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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主沉浮 2012-09-01 02:14

唉,又是村官干的好事

如今小小的村官都有如此大的能耐了,在各地祸害不断,真不知中~国上层领~导如何泰然处之而当若无其事?还要归咎于照片中人的愚昧?无知?没文化?还是要啐一口骂上一句:“你们这些下贱的人,活该穷死你们!”谁都知道现在的中国到底怎么了。可是我们只能等,只能看,我们说不了话,说了话即使千里迢迢也要被请去吃牢饭,我们不能呼吁什么,企图改变什么,这要背上很沉重的反动的罪名。于是我们消极等待,我们知道这会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,也许直到我们死去,而村官依然逍遥自在,而上面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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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你已经麻木了,甚至了厌倦,那么想想你的后辈吧,也许也有那么一天你的子嗣也会打着这么样的标语,但内容却不仅如此,也许只能写上一万个“惨”字才能形容处境。

中国啊,骑在我们头上的都是些什么人,为什么眼前总是黑茫茫的一片?谁能告诉我,路在何方?
广东大埔县山子下村的村民们,我向你们默哀,未必向死了的人才能用上默哀,活着的人虽然还站着,可在目前的社会下跟躺下的人没什么区别。 通常,一些人习惯把另外一些人当做死人。我流着泪,心在淌着血。我知道很多人都想看到黎明,可是那一刻的到来又是这般遥不可及。我何尝不理解你们抱了那么一丝希望,即使如豆大般的灯光也能让你们欣喜不已,可是照亮你们的机会是那么渺茫。当你们白光了头发,当你们的儿辈孙辈子子孙孙都已经长大,当你们满怀遗憾地永远地闭上眼睛,我们换了一届又一届的领导还在说: 我们会处理的——

谁主沉浮 2012-09-01 02:18
广东大埔县多户家庭因征地争议走向分裂

南方农村报2010年01月23日报道:1月9日晚上9点多,广东省大埔县湖寮镇下坜村10号,大门紧闭,门内无光,门上贴着内容为“发达永荣”的半边对联。
  这是蓝秀稳的“空巢”。蓝的邻居告诉南方农村报记者,尽管一直以来蓝秀稳都与妻子吵吵闹闹,但是蓝妻始终没有弃家出走。
  然而,这一对爱吵闹的夫妻却因为村里的征地而彻底了断。蓝秀稳的邻居介绍,征地工作开始后,蓝秀稳的妻子独自带着征地小组丈量了土地,在外打工的蓝秀稳获悉后,警告妻子没有资格丈量土地,结果两人大闹一场,其后妻子不声不响地离去。
  驻村干部房惠霞告诉南方农村报记者,蓝秀稳在征地之前就已经与妻子离婚了。尽管两种说法不一致,但可以肯定的是,蓝妻是因为征地而离开了蓝家。
  2009年9月,大埔县政府发文征收下坜村农户村民的水田173.4亩,主要用于迁建大埔县人民医院、下坜村防洪堤和配套的街道商店等项目。
  这场为建设民生工程而开展的征地工作,打破了下坜村的安宁,围绕着征地合法性与征地补偿款的争议,多年的夫妻感情走到尽头,亲兄弟间自相残杀,和谐的家庭走向分裂……不同利益取向所彰显的强大张力,迅速瓦解着这个蓝姓客家村庄的淳朴与和谐。
  脆弱的亲情
  征地之事暴露后,兄弟俩在协商不成的情况下,拿起了武器。弟弟拿菜刀,哥哥举起耙。其间,哥哥的一只手被弄伤。
  与蓝秀稳一样,因为征地而引爆的家庭冲突在该村多次上演。
  在征地“钉子户”蓝岳华家的一张长椅上。目光游离的蓝老汉,被夹持在下坜村党支部蓝书记和另一位征地“钉子户”中间,显得很不自在。围绕征地的利弊得失问题,蓝支书与“钉子户”又展开了一场唇枪舌剑。
  偶尔,沉默中的蓝老汉也会在二人争斗的间隙颤动着下颌,向外人絮叨这场征地运动带给自己的种种噩梦。
  无论是政府征地行为的合法性,还是新医院建设的利弊问题,都不是蓝老汉故事讲述的中心。他只想弄明白,为什么与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结发妻子,会毫不客气地将夜壶扣在自己头上?为什么几个儿子会对自己恶语相向,视自己为全家人的“公敌”?
  难道,只是因为他在一纸丈量协议上签了字?
  2009年下半年,县镇村三 级干部穿梭往返于下坜村,以各种方式试图融化部分村民对新医院建设征地的抵触情绪。眼看着一户接一户都认可了土地丈量结果,并领到了征地补偿款,对金钱心痒的蓝老汉实在憋不住了。
  于是,下坜村同意征地的签名中多了蓝老汉一家的名字。然而,令老汉意想不到的是,当自己将一叠厚厚的钞票摆在全家人面前时,迎接的并不是家人灿烂的笑容,而是一场暴风骤雨式的数落。
  “没有地,靠这点钱,我们怎么活?”自从签字之后,老伴无休止的唠叨便灌满了蓝老汉的耳朵。子女们对父亲的草率签字也是百般指责,“为什么不同我们商量,你有什么权利把全家人的土地都献出去?”
  去年年底的某天清晨,刚刚睁开睡眼的蓝老汉突然觉得有股异样的液体流到了脸上。抬头一看,原来是老伴正将夜壶中的尿液洒在自己头上。
  感觉蒙受奇耻大辱的蓝老汉觉得自己再无颜面存活于世。此后,他几次试图自缢,幸被家人及早发现而未遂。
  在蓝老汉看来,全家数亩土地被征收“木已成舟”,目前他需要面对的,是如何尽快弥合因此而造成的家庭关系裂痕。
  蓝老汉的遭遇迅速被村庄舆论发酵为一场“笑谈”,也成为蓝岳华等“钉子户”的“经典论据”之一。
  与蓝老汉的“笑谈”不同,村里广为人知的是蓝强(化名)两兄弟之间的争吵,这场争吵让这对亲兄弟上演了自相残杀,成为“闹到了派出所”的案例。
  由于是非农户口,蓝强本人在村里并没有分得耕地,只有他妻子名下保留了两分地,这两分地一直和他哥哥的地连在一起。让蓝强没料到的是,他哥哥竟背着他,将自家不在征地范围内的土地与其他村民调换,并将征地补偿款占为己有。
  征地之事暴露后,兄弟俩在协商不成的情况下,拿起了武器。弟弟拿菜刀,哥哥举起耙。其间,哥哥的一只手被弄伤。在旁劝解的八旬蓝母见状,大惊失色,遂拨打110。警方迅速赶到,二人被带至当地派出所。
  经过一番询问,当地警方将其定性为“家庭纠纷”,进行笔录之后,当天便将二人放回。
  “现在我们基本上没有来往了!”几十年的兄弟情谊竟抵不过征地利益之争,蓝强显得很遗憾。而他哥哥的话则引人深思:“如果他能坐下来谈,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他。”
  两派“口水战”
  在“支持派”看来,如果不支持新建医院,下坜村的洪涝危机将无法解决,子孙后代更是永远只能生活在洪水威胁之中,他们甚至称“反对派”没有长远的眼光,必将“害子害孙”。
  几百户人家的下坜村,被一山一河紧紧揽于怀中,盆地地形使其成为大埔县城周边地区最为低洼的地带。同时,受水土流失和下游电站等影响,村旁梅潭河支流河床及水位不断抬高。雨季一至,河水漫堤在所难免。
  当地村民告诉记者,2006年7月,当地就发生了严重的洪涝灾害,梅州市政府还专门派人到下坜村指导抗灾救灾。
  今年1月上旬的某一天,南方农村报记者沿着登山公园下的排水坑向农田走去,见到排水坑两旁都积满了沙石。村民蓝钻华告诉记者,排水坑周边的沙石都是洪涝过后留下来的,村里每年都要用勾机将上升的河床挖开。“你看那座桥的桥底,三年前河水还有3米多深,现在河床都要触到桥底了。”
  由于排水坑的水很难排出去,因此,大量的水直接流进了一旁的田地里。“冬天的水田本来要晒田的,可是现在都没办法晒了!”蓝钻华望着水汪汪的水田,在离他不远处,水浮莲长满水田,旱地里的柚子树也因常年被水浸泡而发黄。
  正因如此,征地建设医院这个民生工程就赢得了支持的基础。
  不过,反对征地的村民却提出了相反的看法,他们甚至认为,低洼的田地被征后要用泥土填高,必然使未征收的耕地和民宅地处低洼,从而造成更严重的后果。
  由于久征不下,在同不同意征地的问题上,村民逐渐分成了两大派,“口水战”开始在两大派中流传。
  在“支持派”看来,如果不支持新建医院,下坜村的洪涝危机将无法解决,子孙后代更是永远只能生活在洪水威胁之中,他们甚至称“反对派”没有长远的眼光,必将“害子害孙”。
  而在“反对派”眼中,土地可以世代耕种,“支持派”不能只看眼前补偿。因此,真正没有长远眼光的是支持征地的人,“他们没有远见,一辈子在村里都没见过大钱,这次征地有好几万补偿,就觉得钱很多。”在东莞工作的蓝国河了解村里发生的事情后说,“其实他们不知道,三四万很快就花光了。”
  如今,虽然村民见面还是会打招呼,但在蓝岳华等“反对派”看来,“支持派”和“反对派”之间的矛盾很大。
  蓝岳华等人认为,虽然尚未签名的“反对派”已沦为少数,但占村民总数97.8%的“支持派”里,“也含有很多水分”。
  有村民向记者证实,在关键的土地丈量环节,许多尚在犹豫中的村民被许以虚报面积、变更土地性质以获取更高补偿的承诺,诱其同意丈量。而事成之后,丈量人员的上述许诺却成了“空头支票”,让村民大呼上当。
  蓝岳华表示,这些人至少占被征地村民总人数的三分之一左右,他们是站在6户“反对派”背后的“潜在支持者”。
  不过,同样是白发染头的年纪,下坜村村民蓝钻华却对自己的堂兄弟蓝岳华等人的固执嗤之以鼻。“我实在是弄不懂,政府又不是去搞商品房建设,他为什么要反对征地。”
  就这样,征地使得原本比较和谐的村民发生了歧异,而两派的唯一共识就是“为了子孙后代”,尽管两者心目中的实现路径截然相反。
  征地的软肋
  “你有没有见过政府的征地批文?”这是蓝岳华在面对“支持派”和政府工作人员时,说得最硬气也是最多的一句话。
  在“反对派”看来,村庄不和谐的始作俑者是政府。
  “你有没有见过政府的征地批文?”这是蓝岳华在面对“支持派”和政府工作人员时,说得最硬气也是最多的一句话。
  自从获悉村里土地将要被征用于建设大埔县人民医院起,蓝岳华就一直对征地持抵制态度。时隔三个多月,尽管大部分村民的土地都已被征地小组丈量,但是以蓝岳华为代表的6户村民始终坚持不同意征地。
  没有合法的征地文件成了这6户“反对派”的最大理由。
  “我们是两条腿走路”,针对未审批而先征地的指责,湖寮镇镇长罗春达给出了明确的答案:政府一方面和农民协商,一方面办理相关的审批手续,“一切都是为了加快民生工程的进度”。
  “如果上级不批,我们绝不会用那块土地。”罗春达说,政府当前只是与农民协商征地,并没有动用土地。
  当地村民告诉南方农村报记者,下坜村大部分被征地的村民虽然已经拿到了相关的补偿,但让村民担忧的是,一旦项目不能通过审批,农民就得把征地补偿款归还政府,而时间一长,农民用完钱后很可能无力偿还。
  对于村民的担忧,罗春达的回答显得很自信:“我们这个项目是国家重点扶持的项目,据我了解,国土资源厅已经审批,省政府应该会有个结果。”他还向记者透露说,迁建大埔县人民医院的项目县里已经立项,并且获得了上级部门1500万元的扶持资金。
  “补偿按2004年的征地补偿文件,实在太低了。”蓝岳华认为,村民失去土地以后,生活就失去了依靠,但政府的征地补偿却太低。
  “其实他们就是想多一点补偿!”罗春达向南方农村报记者表示,迁建医院的征地补偿标准是每亩34000元,这一补偿标准是全县这几年来最高的。
  “此外,政府还为失地农民垫付部分养老保险金,并且专门规划出33亩留用地,按照征地面积的10%留给农民,也就是说1亩田可以保留1分地。”罗春达还认为,医院虽然是个民生工程,但对老百姓的生产生活应该有比较大的带动作用,比如拥有小店、商铺等就可以保障失地农民的生活,且留用地的价格到时候可以高达每平方1500元左右。
  南方农村报记者了解到,留用地是大埔县在征地中的创造性做法,目的是为了给农民留一些发展用地,让村民共享发展成果。但也有反对者怀疑,政府的留用地承诺很难实现。“附近其他村就有没兑现的例子。”(来源:南方农村报)

谁主沉浮 2012-09-01 02:20
村组干部私卖征地 广东大埔山子下村官窝案将审
大埔山子下村官窝案将审
  村组干部私卖征地留用地及指标,指标转让被指无效
  南方农村报6月24日报道:谁会想到,山子下村委会“政坛”的这场地震,竟会来得如此突然而猛烈。
  2009年3月中下旬,前后不过短短10天时间,一个挺立了将近20年的4人领导架构,在大埔县湖寮镇山子下村轰然倒塌。

       2009年3月18日,山子下村委会的账目被县纪委封存,3月下旬,村委会主任蓝佩玲、会计李先锐、出纳陈庆玲、党支部书记李杰祥,先后被大埔县纪委双规。在经过县公安局经侦大队、县人民检察院的轮番调查(侦查)之后,有关四人经济问题的种种揣测,也将在不久后大埔县法院的审判庭上,最终尘埃落定。
  村官私卖留用地
  为了维持山子下村委会的正常运转,除了去年进入村委会的一名新人留用之外,湖寮镇政府还通过直接下派、社会聘任等方式,为村委会暂时拼凑了一个“看守内阁”。
  据知情人士透露,在山子下村委会几乎被“一锅端”之后,大埔县国土局一公职人员也前往政法机关投案自首。
  由此,山子下村部分村组干部私自倒卖留用地指标的内幕,也逐渐浮出水面。
  山子下村位于大埔县城湖寮镇的核心地带。随着大埔县城建设规划的一次次更新,山子下成了被公路、楼房所包围的“城中村”。以其下的麻三村民小组为例,1990年代初至2005年间,整个村小组的耕地由40多亩锐减到不足1亩。
  在当地政府的制度设计中,摆在洗脚上田的山子下村民面前的,其实还有一种做“地主”的命运。
  1992年6月,《大埔县城镇国有土地开发管理规定》颁布。其中第四条规定:“属城镇规划区范围内的成片开发的耕地,可采取预征办法(所在的经济合作联社可预留百分之十的土地作工副业建设用地)。”上述文本,被认为是留用地在大埔出现的最初政策形态。
  在1995年3月26日颁布的另一份政府公文中,这一政策被更加明确地解读为:从1992年6月22日至1993年6月30日止,10%留用地由管理区统一安排使用。
  而此时,征地运动正在席卷山子下村。仅在1993年7月1日前,大埔县在建设进城大道、建陶厂、体育场等项目时,就已征用了山子下管理区(1999年后改为村委会——编者注),及辖下10个村的190.0199亩耕地。按照10%的留用地提取比例,19亩多的新增面积被拨付进了山子下的土地账户中。
  按照有关文件精神,山子下留用地处置的“正途”,本应是在村民集体协商的基础之上,共同拟定土地开发计划。而建诸其上的集体资产,不论是采取出租还是出让形式,村民均可分享长久分红。
  不过,在山子下管理区,本属集体资产的宝贵留用地,却迅速流进了部分村官的小金库之中。而这19亩留用地之上的建设用地使用权,也在一番秘密交易之后,被极少数村民以私人名义所享用。
  根据村民提供的两份现金收据,1994年1月14日及3月15日,山子下村民黄某先后以“土地划拨费”和“配套费”的名义,向山子下管理区办事处支付19598元和3345元;在两笔现金入账后,黄某顺利地瓜分到了19亩留用地中的部分地块,并名正言顺地开始建设私人店铺和住宅。而今,处于黄金地段的这幢建筑已升值数十倍。
  在此之后的数年时间里,山子下村委会依然如法炮制,通过私自转让的形式,不断将留用地变成钞票,并至少持续到2006年。
  2006年8月28日,山子下村委会以每平方米130元的价格,将11平方米留用地转让给村民罗某,前者因此斩获的14300元现金,其去向至今不被村民所知。
  目前,在因经济问题落马的4位村官中,除李杰祥、李先锐二人仍然在押外,蓝佩玲、陈庆玲已被允许取保候审。
  由于案件已进入司法程序,大埔县有关部门对山子下村委会腐败窝案表示“不便置评”。据大埔县委一位官员介绍,该县可能会组织全县村干部集体旁听此案的审理过程,“借机进行一次生动的警示教育”。
  担心过期卖指标
  1993年7月1日,《广东省征地管理规定》开始实施,留用地被以法定形式确立为失地农民安置补偿的重要辅助手段。而按照其中“留用地应由被征地单位统一安排使用”的规定,大埔县对留用地拨付对象重新作了界定,明确为“对被征用的土地拥有所有权的单位”。由此,作为独立集体经济组织的村民小组,开始进入留用地分配主体序列,并获得了留用地处置资格。然而,留用地处置权的下沉,同样没能成为集体经济发展的新引擎,麻三村小组即是其中的样本之一。
  1998年至2005年,在县城康庄路、田家炳实验中学等项目建设中被征用土地的麻三村小组,先后获得了面积分别为886.67平方米、434.8平方米以及229.45平方米的留用地。但由于种种原因,这些留用地并未在征地的同时即确定具体地块,而是被包装成“留用地指标”送给了麻三村小组。
  在村民看来,所谓“留用地指标”,只不过是政府开出的一张“土地白条”,“既然没有土地,还叫什么‘留用地’?”
  既然是“白条”,何时才能兑现,会不会过期等,就成为至关重要的问题。而村组干部大加传播的一种说法,则让麻三村小组的村民越发觉得留用地指标实在“不靠谱”。根据村民转述,村组干部曾多次声称留用地指标“没有土地,都是‘空指标’,不用就会过期”。
  于是,一种“指标无用论”迅速占据了村民舆论的主流位置。在此背景下,当村组干部提出将留用地指标转让变现时,一切便显得水到渠成了。
  2003年11月13日,麻三村小组第一次以“留用地指标转让”为主要内容召开户代表会议,并一致决定将886.67平方米留用地指标以每平方米50元的价格转让;2005年5月21日,麻三村小组的户代表们又在同意转让229.45平方米留用地指标的决议上签名,不同的是,这次的转让价格已经飙升至每平方米320元。
  根据有关会议记录,麻三村小组留用地指标被“阳光转让”仅此两次。而对于另外434.8平方米留用地指标的去向,经有关部门调查,已认定其中400平方米是未经户代表会议同意,仅由村小组干部进行处置的非法转让。据村民反映,此次指标转让的所得款项至今不知去向。
  而在大埔县国土资源局,罗副局长首先推翻了“空指标”的说法,“‘留用地指标’就是留用地,落实土地只是时间问题”。
  指标落实欲讨回
  2005年5月,当麻三村小组村民将仅存的229.45亩留用地指标拱手让与他人,并为甩掉“包袱”而轻松惬意之时,他们并不知道,早在一年前,大埔县已经在文件里为尚未兑现的留用地指标一次性落实了土地。
  2004年,该县以建设大埔大道的名义,成功获批建设用地300多亩。而大埔大道建设项目实际只占用了100多亩,剩余200多亩土地,大多被用于消化落实近10年遗留的留用地指标。2004年6月30日,县国土资源局向县政府提出《关于请求批准县城规划区内征用土地后给予解决留用地指标的请示》,并获得批准。
  就在最后一次指标转卖后不久,麻三村小组村民发现,其他仍然手握留用地指标的村小组纷纷到县国土局办理确权手续,一幢幢商业开发项目,也开始在这些黄金地段上破土动工。此时,麻三村小组村民才如梦方醒。
  于是,指责的矛头迅速对准了当初怂恿卖指标的村组干部。“如果不是受了他们的蒙骗,我们也不会把宝贵的指标卖给别人”。
  一场旨在追讨留用地指标的运动,搅动着山子下村民平静的生活。而在村委会干部集体落马之后,众多村民把讨回指标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湖寮镇政府身上。
  张长先,湖寮镇党委书记,履任刚半年时间。围绕着山子下村的留用地风波,张长先已经进行了近3个月的奔波。特别是今年4月,他连续主持召开会议,并试图以麻三村小组为突破口,以期斩断乱麻。张书记认为,除村组干部私自转让400平方米留用地指标可认定为无效交易之外,对于麻三村小组其他两次已通过村民同意的留用地指标转让,只能通过协商方式解决。“我们一定会帮助农民讨回应得的土地,但这需要时间。”张书记告诉南方农村报记者。
  而大埔县国土局有关负责人6月5日的一番表态,则可能为目前不可开交的指标之争迅速降温。
  该局罗副局长说,留用地指标落实时,土地使用权还是将首先授予被征地单位,也即麻三村小组。至于此前留用地以“指标形式”发生的转让行为,国土部门不会认可。“这只能说是双方的一种‘交易意向’,并不发生产权的转移。在留用地指标落实后,如双方仍欲继续转让,则必须再次召开村民会议,重新作出转让决议。”罗说。(来源:南方农村报 )


浪子回头 2012-09-01 10:04
如今小小的村官都有如此大的能耐了,在各地祸害不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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